趁着苏清芷并未注意。
姜源偷偷的在暗中施法，对自己的某个学生暗中传音道：“现在起，帮我调查关于顾千寒的事迹。”
“最近顾千寒的所作所为，还有关于他曾经的各种情报，整理一份给我。”
神魂传音对面的那人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像是反应过来般，浦苦口婆心劝慰道：“先生，你以前对于这些秩序势力都是避之不及，根本就不想跟这些秩序势力产生任何交集。”
“现在您突然让我们去调查顾千寒的情报。”
“是因为苏姑娘吗？”
“先生，想必您也已经知道了，苏姑娘身上的水很深。”
“而且，她本身也杀性极重，修行特殊魔功。”
“我等也有专门调查过，被苏姑娘击杀的生灵，全都被吸成了干尸，这些生灵的本源似乎都被苏姑娘吸走，彻底沦为了她的一部分。”姜源自然听出了自己这个学生的话中之意。
他是在提醒自己。
不要被苏清芷现在表现出的人畜无害给骗了。
实际上，苏清芷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甚至可能是修魔道的，而且还是极为极端的魔道。
这种魔道天地不容，很容易招致众多修士生灵的怒火。
他的学生不希望他因为这件事情而被牵连进去。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更没有绝对的好坏。”
姜源不在意的笑了笑，“而且，我能感受到她本性并不坏。”
毕竟，苏清芷如果真的是一个冷漠无情自私之人。
她大可以在被自己救了之后，不念及任何情分一走了之。
可她却还是想着用自己的方式报恩。
甚至还专门提醒他。
自己有一个极为强大的仇人，和她走得太近，甚至会招致无端灾祸。
这么一个时时为其他人着想的女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呢？
“而且你也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姜源笑了笑，再次畅想起未来的美好愿景。
在他看来。
像万古顾家这样的秩序势力才是诸天祸乱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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