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司珩知道,贺麟元本就是想让张弛来制衡朝中局势,所以,必定不会严惩。
不过,他也不着急。
张弛的命,早已在他的手里了。
张弛原本以为这次能直接告倒谢砚南和谢司珩,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父皇, 张弛如此搬弄是非,诬陷谢指挥使, 怎么也该磕头赔罪吧。”
贺景仪说道。
“对,理应磕头赔罪。 ”
贺景仪说完,立即有人出声附和。
张弛却气不过,“要老夫给 他磕头赔罪?”
江鹤安低声说道,“张弛, 你今日的确是过分了,该给阿珩赔罪。不过,还望陛下念及他年岁已高,便免了下跪吧! ”
贺麟元看向谢司珩,“ 丞相大人说的也是,阿珩, 他虽然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但是,顾念他也是忠心一片为了朝廷。就别让他跪了吧?”
“ 谢指挥使年纪尚轻, 又身染重病,只怕会折寿啊。不如就当是给自己积德吧!”
有人跟着说道。
谢司珩微微一笑,“ 皇上说的有道理!”
随后,所有人都看向张弛。
张弛往前走一步,盯着谢司珩满眼怒意与不甘, 他抱了抱拳,“ 大侄子,对不住了……”
只是, 他的拳头还未放下,忽然膝上一疼……
他忽的跪了下去,人毫无预警的向着前面跌下去,一个头磕的十分响亮。
谢司珩负手而立,低声道,“ 张将军如此悔过,我就受了你这一礼!”
张弛这一跪却再也没起来,膝盖骨生生跪碎了。
谢砚南再度请辞, 态度坚决,贺麟元 不得不答应。
谢司珩也接着说道,“陛下, 臣最近病情加重,皇卫司指挥使之职,恐难胜任, 请陛下另择人选!”
谢家父子一日内都请辞,令贺麟元十分头疼。
本来朝堂上,已经波诡云谲,日后岂不是江鹤安一家独大了?
“ 阿珩啊,你好好养病,定然不会有事的。朕会命人去找寻神医为你治病。 皇卫司是你一手创立的,指挥使之职,永远都只是你!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