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儿子吗?
贺麟元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中百转千回 。
他的第一个儿子, 文韬武略,刚正不阿……
谢司珩虽然深得他信任,他对他也多有怜悯。
可是,说他一句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也不为过。
他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呢?
“阿珩,朕是相信你的。 不过,要堵住悠悠之口, 才能还你清白啊!”
他不愿再耽搁, 低声道,“刘御医, 你上前来分辨吧?”
“分开了!”
贺景仪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上前去看,果然,原本在一起徘徊的两滴血,此时却的穿行而过,渐渐的分离开去。
“不相融啊, 这就是不相融啊。”
“ 看来,谢指挥使是冤枉的!”
“我就说吗?谢指挥使跟贺景临一点都不像!”
刘御医上前查看,回身禀报,“ 陛下,两滴血不相融,也就是说谢指挥使与七殿下没有血缘关系!”
贺麟元急走几步到了近前,紧紧的盯着碗中的两滴血
此时, 两滴血已经各站一边, 根本就一点边都沾不上,
他紧绷的神经此时才松懈下来,当即精神也好了很多,“朕就说嘛。 阿珩在朕身边多年,为朕为大沥鞠躬尽瘁,怎么可能是反贼呢!”
此时,江鹤安一党却都脸色青白,
尤其是张弛。
“陛下,张弛构陷重臣,信口雌黄,该当何罪?”
谢砚南低声说道。
张弛立即跪倒在地,“皇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他看向碗,“ 水,一定是水有问题。 ”
苏常侍跪倒在地,“ 陛下,水是老奴亲自接的, 若是非要说这水有问题,请皇上治罪!”
贺麟元立即说道,“你起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
随后,他厉目看向张弛,“张弛啊,朕明白你是想肃清逆贼, 但是, 也不能如此冒失。仅凭一块玉佩,一具无名的尸体就状告当朝重臣啊!”
他思量了一下,“ 念在你在北疆刚打了胜仗, 就将功抵过。罢了你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