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点头,“绝对不能让他们过了聘礼,等到冬至,我来安排!你的禁足要赶紧解了……”
当天晚上,江贵妃忽然病了,冷落了她一段时间的贺麟元终于去看她了。
却意外看见,她写了半箱子为他祈福的诗经, 大为感动。
当天晚上,便解了太子的禁足,让他来江贵妃床前尽孝。
醉满楼
谢司珩隔几天就要来一次, 每次他都是吃的很少,却独坐很久。
这天,他从包厢出来准备下楼,便听到左随安大肆谈说宋瑾知的名字。
“宋瑾知这个名字,跟我那爱妾撞了,进府我就让她改个名字!”
“她入了府可是正室,人家能改吗?”
“正室?那不过是我摆在家里给别人看的而已, 在我眼里她连个妾都不如, 昨天晚上还敢派人去我府上退亲,真是岂有此理。”
“啊?宋家要退亲?”
“给脸不要脸呗。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有脸在这条街混吗?”
“左兄,我可是听说这宋小姐好似跟皇卫司指挥使关系匪浅。”
“我也听说过,说她曾经公开表示过,心仪谢大人!”
“你说谢司珩那个短命鬼?他可是想娶妻,只怕他不行。据说走路都要人扶,就算是给他一个女人, 他都无能为力吧!”
“哈哈哈……”
“这群王八羔子……”
清风急了,就要过去踹门!
“清风,走……”且让他先得意,“去好好查查左家这位公子的底,还有连他爹一块!”
清风咬牙,“是!”
午时
“公子,左家下聘的人出发了!”
谷雨跑进了正厅。
“恩!” 谢司珩缓缓起身,“走吧!”
谷雨满脸兴奋,“是!”
左家的聘礼准备了三十二台,对于普通百姓家,这已经是天价了。
可是,对于左家这样的官家,二十二台实在不多, 象征夫妻同心的大雁,鹿皮之类都没有。
倒是左随安骑在高头大马上 ,满脸喜庆。
忽然,队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