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公子啊?”乌江刨根问底。
“乌厂督对人家姑娘的亲事这么关心,莫非是有什么想法?”
不知何时,谢司珩回来了。
宋瑾知松了口气, 人往后挪了挪,站到了谢司珩的身后。
乌江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谢指挥使是在骂我吗?”
他一个太监能有什么想法、这要是换了别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必定割了他的舌头。
谢司珩笑了笑,“听出来了?”
乌江抿唇,脸色沉下来。
“ 你这茶都凉了……”
谢司珩直接送客,“时辰不早了,乌厂督也该回宫复命了吧?”
乌江斜眼看他,“谢指挥使这是在撵人 了?”
谢司珩冷笑,“这也听出来了?”
乌江并不在乎,跟谢司珩掐架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不急,本座还想再坐一会!”
宋瑾知在一旁站着,听着两人皮笑肉不笑,唇枪舌剑,波涛暗涌。
谢司珩在乌江对面坐下,“谷雨,再去泡一杯上好的热茶给厂督大人!”
谷雨答应着 。
“得!就不劳烦了。”他缓缓起身,看着谢司珩冷笑道,“我怕你下毒毒死我!”
谢司珩赞赏的点点头,“厂督果然聪明绝顶!”
身边的小太监,赶紧过来,将黑色貂皮大氅给他披上,又将暖炉递给他,
他走到宋瑾知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丹凤眼中情绪淡漠而寒冽,“宋小姐,将来的亲事,可是要好好斟酌挑选!”
宋瑾知一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知道,她想嫁谢司珩?
她看着乌江离去的背影,如今才刚入冬,他就穿的如此厚!
书里说过,他其实是中了慢性毒药所致。
他死在了新帝登基前那场血雨腥风中,为皇上尽忠而死。
只是他一直到死都不知道, 这毒其实就是他为之尽忠了一生的皇上所赐。
“想什么呢?”男人冰冷无温的声音响起。
宋瑾知赶紧收回思绪, “我在想,他好似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吓人?”
谢司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