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孤,你们母子该被浸猪笼!”
“就是,没有放妻书就跟人苟且,视为私通!”
“该死,你们怎么可能被放出来,一定是官府弄错了。”
“去官府状告这个淫妇!”
“……”
肖婉婉搂着魏子轩,梨花带雨看着魏垣,指望魏垣为她说句话。
毕竟有圣上的意思在,这些人可没有王昭华那般尊贵的身份,再激动也不敢违抗圣意。
但,魏垣迎着她无助的视线,竟然选择了逃避!
魏垣深知这么多人张嘴,便是有圣上的意思,也百口难辩。
他隔着人群看向裴行简:“不是要去北镇抚司问话,我跟你们走!”
裴行简目光淡淡,转向沧鸣使了个眼色。
沧鸣会意,绣春刀抵着魏垣的后背,以押解犯人的动作推搡着:“走!”
肖婉婉目光微变。
她知道魏垣一走,这些人多半会散。
可往后耻辱会将她钉死在荡妇二字上,哪怕身不由就,哪怕再多的理由!
她一点点收紧手臂,心里的恨意一点点压上来,将她的伪装几乎撕裂。
魏垣口口声声说知道她的委屈,如今呢,这些委屈不也是他造成的吗?!
男人果然都是如此!
魏垣甚至不敌棠浅修,至少棠浅修是正人君子,人后冷漠,人前给足了她体面!
她有几分后悔,若当初……
随着思绪回到四年前,她越来越使劲,怀中的魏子轩被她勒的直翻白眼,哭声也弱了下去。
“娘,娘……”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微不可闻。
不远处,跟着沧鸣离开的魏垣似乎有所感应,回头看了眼。
登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子轩!”魏垣顾不得其他,高声喊道:“肖婉婉,你要杀了他吗?”
肖婉婉如梦初醒般,赶紧松开了胳膊。
魏子轩吓得瑟瑟发抖,扯开嗓子想哭,张大了嘴却没半点声音传出了。
沧鸣看到魏子轩无事,刀鞘往前,推了魏垣一把。
魏垣忍着心痛,加快脚步远离了是非之地。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