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侯府的日子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当然,这都是她要做的,怨不着别人。”
“但你,魏垣,你作为她的相公,作为她相伴一生的人,不求你达官显贵,至少要懂得知冷知热。”
“先是带着身份不明的肖氏和孩子回来,闹着要浅吟容纳他们,一计不成,又要把孩子赖给太师府。”
“我们太师府是做了什么孽,浅吟又做错了什么,要你糟蹋到这份上?”
她这一番话不肯留情面,又过于直白。
魏垣听着,恨恨咬了咬牙——他又猜错了,端庄得体的太师府夫人,竟也不顾身份和脸面了!
难怪棠浅吟伶牙俐齿,不肯低头,原来上梁不行!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非要当着这么多人在门口嚷嚷,就不能进门商议个顾着两家的两全法子?
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额头火辣辣的疼。
魏垣不得不忍着各种不适,给王昭华赔笑脸:“误会,真的是误会。”
“岳母大人,小婿诚心赔罪来的,以后绝对会好好善待浅吟,保证绝对不会迎娶肖婉婉!”
“你的保证,我是不敢信了。”王昭华别过脸:“当日你跪下求亲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你说绝不纳妾,跟浅吟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呢?”
魏垣再度磕头:“岳母大人,我本想着私下解释,可您对我成见太深了,如今也只能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当初我在前线中了秽药,九死一生,的确是肖婉婉救了我,那时候……”
他顿了顿,声音似乎很艰难才能发出:“三哥刚没了,肖婉婉一介女流,身边危机重重。”
“我身受重伤,和她不得不借着身份躲避敌人的追查,后来四年亦是艰难。”
“本该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但今日我进宫见过圣上,很多机密要事不得外泄,只能隐瞒了。”
“若我真有罪,今日圣上绝对会呵斥责罚,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他说着,指挥追风把礼物搬进门:“岳母大人,我诚信来道歉之余,里面也有圣上的意思。”
“还请岳母大人行个方便,让我进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