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欺负我女儿,是真以为太师府无人了吗?”
“走,看我去骂死他!”
门外,魏垣道歉认罪的话,一声高过一声,隐约带着颤抖的哭腔。
看热闹的百姓忍不住议论。
“魏少爷看上去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是难为他了,九死一生才回来。”
“知道错有什么用,哼,皇城这么多高门大户,从来没有一户人家的女婿和儿媳搞在一起的!”
“不是说是误会吗,我听人说那个肖婉婉已经被放出来了。”
“哼,太师清正,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已故三少爷的遗孀流落在外,我看这件事肯定还有猫腻!”
“不过话说回来,魏少爷这样子的确瞧着可怜,侯府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传言肖婉婉是为了救他才滚到一起,我是不相信的,边关那么大,哪来这么凑巧的事?”
“……”
声音断断续续传到魏垣耳中。
他全当听不见,磕头的动作一刻不曾停下,嘴里高呼的认罪也是如此。
很快,魏垣额间就青紫了一大片,最严重的位置还渗着血丝。
王昭华出来瞧着这一幕,只觉得恶心:“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出现!”
魏垣动作一顿,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她:“岳,岳母!”
“魏少爷敢带着外室登堂入室,逼迫浅吟和离。”王昭华也不怕撕破脸,当着众人的面就阴阳上了。
“背信弃义,阳奉阴违,你这一声岳母我可担不起!”
魏垣一顿,再度重重磕在太师府门口的石阶上,仿佛听不到她的恶意:“岳母大人有气,您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不过我跟肖婉婉一事的确深有误会,我们之间……的确不是外人想的那般龌龊。”
“还请岳母大人让小婿进门,好从头到尾解释给二老听。”
“太师府小,不是什么人都能接纳的。”王昭华一点点收起阴阳的笑意,冷声道。
“我不知道你们魏家到底要做什么,棠浅吟是你们侯府迎娶的正妻,哪怕拜堂那日你出征,婚礼依旧进行了。”
“你一走四年,若不是棠浅吟这个新妇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