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被两个男人架着,脚步虚浮地往回走。回屋的路途虽短,于林悦而言,却仿若无尽的折磨。彪哥那充满威胁与嘲讽的话语,如附骨之蛆,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回家?哈哈,来这了还想回家?” 这句刺耳的话,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剜着她的心。她比谁都清楚,回家,这个曾经无比平常的愿望,如今已如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林悦早已深陷这人间炼狱,早已沦为园区肆意摆弄的可怜棋子,与家人团聚的画面,只能在梦中奢望。想到这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她的心早已干涸,那蓄满的泪水终究未能落下,只留下满心的悲戚与苦痛。
正恍惚间,前方一扇敞开的窗户映入眼帘。微风悄然透过窗户钻进来,带着夜晚独有的丝丝凉意,轻柔地抚过林悦的脸颊。这一丝凉意,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那麻木已久的心锁。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深邃的夜空。
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所遭受的无尽屈辱与折磨,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无数男人的侵犯,如同一场场永无休止的噩梦,紧紧纠缠着她,让她在生不如死的泥沼中越陷越深。身体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心灵上那千疮百孔的创伤,早已将她折磨得形如槁木,心如死灰。她对这个世界仅存的一丝眷恋,也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消磨殆尽。活下去,于她而言,不过是在痛苦的深渊中继续沉沦,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铺天盖地的绝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我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回去又能怎样?只会让父母更加痛心疾首。我现在这残破不堪、被黑暗玷污的躯壳,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们那充满爱与期盼的目光……” 想到自己如今的遭遇,林悦的心中满是苦涩与绝望。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怀揣梦想、纯洁善良的女孩,而是一个被无数黑暗吞噬的可怜虫。
此时,那两个押送她的男人正低声交谈,丝毫没有察觉到林悦内心的惊涛骇浪。他们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诡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一会回去再玩玩这娘们儿,嘿嘿,咱俩一起啊。”“行,让她好好爽爽,我现在一天不整她我心里痒的慌。”两个人淫笑着。
听到这些的话语,林悦心中涌起一阵彻骨的悲凉。她深知,一会的她还会遭受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