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王氏的第二天,姜隐闲来无事,便琢磨着给宣哥儿找些事情做,免得他一天到晚上树下河,摸猫逗狗的。
思前想后,她干脆将九九乘法表给写了下来,打算拿给宣哥儿背诵。
她发现这里虽有类似的教条,但远不如现代的简洁易懂罢了,对于宣哥儿这样的年纪,背九九数术表刚刚好。
宣哥儿一拿到本子,十分好奇,姜隐只是简单地同他解释了一番,他便拿着坐到了一旁自己琢磨去了。
就在这时,翠儿急步匆匆地进了屋来,四下一张望,便向着她的方向快步而来,弯腰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少夫人,王氏死了,今早被发现死在巷子口。”
姜隐侧头看向她,见她点了点头,才转回头皱眉沉思。
王氏之死,恐怕与姜海脱不了干系,就是不知有没有第三人插手。
“可抓了嫌疑人了,或是查到了什么?”姜隐问道。
翠儿摇摇头:“听说昨儿傍晚,姜雪去了王虎那儿找姜海,给了他一大包银子,之后姜海便出门去喝酒,直到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倒头就睡。”
“今早柳氏醒来,发现厨间冷锅冷灶的,便在王虎母子房门口叫骂,王虎出来才发现王氏她并非如他以为的早起,而是失踪了,于是到外头寻找,在巷口看到了她的尸体。”
姜隐挑眉,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小几,而后又问:“昨日姜海与王氏被放出来后,可曾闹起来?”
翠儿再次摇头:“没听说,街坊说昨日他们家挺安静的。”
这就怪了,姜隐深知姜海并非个沉得住气的人,更不会拐弯抹角地说话,严格意义上来讲,姜海并不适合官场。
可昨日衙役告诉她,姜海在听到王氏的话时,异常愤怒,若不是有人押着他,怕是当场就要跑出来与王氏撕扯了。
怎么拉回牢里待了会儿,就想开了?还是他们在牢里就将事情说开了?
不成,她得让余佑安派人去查查,昨日他们离开后,他们是否在牢里说了什么?
“那王虎呢,他娘死得不明不白,他也没揪着柳氏或姜海闹?”姜隐再次追问。
然翠儿还是摇头:“没有,眼下正忙着给王氏操办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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