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可暗地里,多少媳妇的私房不是被一点点贴补了家用。
姜隐暗自算了算,幸亏她家这位能捞金。掌家一年多,不但没动她嫁妆分毫,私房银子反倒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厚实。
这么一想,她竟还要“感谢”姜家当年把她推进侯府这“火坑”,阴差阳错的,倒成了福窝!
“脸面?”秦度嗤笑,看着姜海就像看一条垂死挣扎的狗,“你要‘脸面’,当年不也是靠吸发妻的血才爬上来的?身不正,影子斜,你这岳丈烂到根了,还妄想教我怎么处事?”
说着,他抬手一招,身后小厮立刻递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想拿回嫁妆,做梦。”秦度将钱袋在手里掂了掂,眼神冷酷如刀,睥睨地看着姜海夫妻二人。
“给你们两条路,一现在就把你女儿领走,休书立刻奉上。二……”
他勾唇冷笑,猛地将钱袋狠狠掼在姜海脚前,几枚铜钱“叮当”滚落泥地:“拿着这些,立刻给我滚出京城!再敢踏足秦府半步,打断你们的狗腿!”
说罢,他转身拂袖,朱红大门“哐当”一声死死关上,将姜海最后的希望彻底拍碎。
姜海哆嗦着手,慌忙捡起那钱袋,解开一看,竟是满满一袋铜板,气得他目眦欲裂,扬手就要扔出去。
“别扔!”柳氏尖叫着扑过去,死死护住钱袋,蹲在地上慌乱地将滚落的铜板一枚枚捡回来,紧紧捂在胸口。
“哈哈哈,居然是一袋子铜板,这是打发叫花子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立刻爆发出震天哄笑。
这头的姜隐听了,也忍不住笑了,暗道姜海还是拎不清,眼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嫌弃铜板,他当自己还有大宅金银吗。
而姜海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再也无地自容,猛地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柳氏攥紧那袋铜钱,如同抓着最后的浮木,踉跄追去。
秦府门前,只留下满地狼藉与未散的嘲讽,而后慢慢趋于平静
“戏散场了,回府。”余佑安轻叩车厢壁。马车缓缓启动。
两人又坐了回去,姜隐与他并肩而坐,将头落靠在他的肩头,而他的手则揽在她的肩头。
马车微微晃动着,两人的身子也之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