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妇,方才若不是余家人在,她也想劝儿子别犯傻。
不过姜少夫人出言相劝,着实令她意外,也让她更觉得这桩亲事结的好。
裘氏笑着上前,一把挽住姜隐的手臂:“好侄媳,你就饶了他吧,经此一劫,这两个孩子往后定是秤不离陀,分不开了。”
姜隐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恶人我可做不来。眼下无事了,我得赶紧回去给祖母报个平安,省得她老人家悬心,至于……”
说着,她转头看向坐在床榻的余佑瑶,叹息摇头道:“我把芳云留下陪你,晚些请夫人派人送你回府吧。”
裘氏正要满口答应,张敬渊便抢先一步说道:“好,晚些,等阿瑶妹妹吃过晚饭,母亲,您再派辆马车送她回去。”
姜隐终没忍住笑出了声,促狭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轻声道:“看来是真不疼了。”
说罢话,她便转身与裘氏去了外间,叮嘱了芳云一声,便同余佑安一道儿离开了张家。
因着回程没有了余佑瑶,余佑安便顺理成章地坐了马车。
“奇怪,齐大将军的儿女回京,怎么这么巧马就被惊了,闹出这样的事儿?”她依偎在他怀中,皱眉思忖着。
余佑安搂着她,轻拍着她的手臂道:“齐大将军府中的马匹应该是受过训练,与寻常人家的不同,轻易不会惊着,想来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那目的是什么?”姜隐追问,“是想伤害齐大将军的孩子,还是想让大将军失了民心,抑或是为了害张六郎?”
余佑安摇摇头:“这便不得而知了,就留给兴安府尹去头疼吧。”
听了这话,姜隐忍不住笑了。
这李府尹近来责任重大啊,不只要处理姜海之事,如今又添了大将军府马匹受惊至百姓受伤之事,估摸着要烦心上一段时间了。
回到侯府,姜隐去了崔太夫人那儿一趟,说了张敬渊的病情,太夫人才放下心来。
待吃过晚饭,她正看着翠儿清点今日赏赐后写的单子,芳云回来了,说余佑瑶是陪着张敬渊在房内用的饭,而她则是在外间用的。
“也罢,左右两人定了亲,也没什么好避嫌的了。”姜隐听罢说道。
“张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