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回头让人给你送府上去。”
姜隐看着这个眼眶鼻尖都泛着红的女子,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暖流。原本以为极难出口的称呼,此刻轻易出声:“谢谢……母亲。”
齐阳动作一滞,霍地抬起了头,一滴泪猝不及防地从她眼角滑落。
她再也忍不住,抬手抱住了姜隐,下巴轻轻搁在她单薄的肩头,声带哽咽道:“好,好孩子,母亲高兴,你叫母亲,叫得真好听。”
那压抑着巨大情感的声音,如同细针扎在姜隐心上。她鼻尖一酸,忽然想到自己那从未谋面,甚至未曾听她唤过一声母亲的生母,当时她该多么绝望与不甘啊。
上座的太后默默侧过脸,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正好佩兰取来一个沉甸甸的首饰盒,她挥挥手,示意送到姜隐手里。
齐阳松开手,看到佩兰打开盒盖,她一边拭泪,一边破涕为笑:“这回母亲总算舍得拿出压箱底的好东西了!隐娘,这可是你外祖母的一片心,仔细收好了。”
说罢,齐阳啪的合上盖子,一把将整个盒子塞进了姜隐的怀里。
姜隐抱着这似有千钧之重的锦盒子,心思却已飞快转回未尽之事。
“好了,正事办完了,”齐阳神色一肃,眉宇间重新染上冷冽,“该去收拾那些腌臜东西了。”
说罢,齐阳向着太后的方向挥了挥手,“母亲,我带隐娘去给皇兄请安,顺便给我那位不曾谋面的姐姐讨个公道。”
姜隐被齐阳风风火火地拉着出了清慈殿,走了好一段路,她才明白过来,齐阳口中不曾谋面的姐姐,指的正是自己的生母。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在场的不止有余佑安和李府尹,慎王也赫然在列。
姜隐在看到慎王的那一刻便敢确定,姜海背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手,便是慎王。
“齐阳,你怎么来了,还有安国夫人?”皇帝正被堂下几人各执一词的争论弄得头疼,听闻齐阳求见,便想叫她进来缓一缓气氛,没想到她还带了人。
齐阳拉着姜隐上前,草草行过礼,便迫不及待地宣告:“皇兄,臣妹刚收了安国夫人做义女,特意带她来向您请安,也让您高兴高兴!”
余佑安猛地侧首,震惊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