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他们都不知这封是当年他们往来书信中的哪一封,更不知写了什么内容。
姜隐转而看向柳氏,笑了:“说起这份证据,还当真要多谢柳夫人,若不是你身边的赵嬷嬷将她藏了起来,而她又因犯了错事被罚出侯府,这封信怕是这辈子都难见天日了。”
姜海一听这话,拍的一巴掌打在了柳氏脸上:“你个贱人,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话音刚落,惊堂木的声音便紧随其后响起,李府尹怒目瞪视着姜海等人,大声喝道:“姜海,你与柳氏杀人灭口,残害无辜百姓,此事罪证确凿,你还有话可说。”
姜海嗵的跪了下来:“我受人胁迫,也是无奈而为之,李府尹,你定要查明真相,还我一个公道。”
“呵,从你口中听到公道二字,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李府尹冷冷地道,“来人,将姜海和柳氏、邱成暂且收押,细细审问,本府这便进宫,向陛下禀告此事。”
衙役上前将三人挟住,不顾他们的叫喊,拖着就往后头走。
李府尹特意同余佑安知会了一声,领着府丞就走,也不管路明山的去留,只因他心里清楚,今日之事都是早有预谋。
若说刚开始他没瞧出来,但在姜隐拿出那封信时,他就回过了神,其实一切都是余侯夫妻二人安排好的,连带着结局也已注定,而他只是替他们走个过程的人罢了。
余佑安扶着姜隐,叫上路明山一道儿,出了府衙大门,抬头就看到何林站在街角,而他一瞧见着他们,手指向一处。
他顺着何林所指看去,发现了拐角处的王虎母子,暗道他们这消息倒是来得快,就看接下来他们会如何行事了。
其实王虎母子出不出面,事到如今已没什么区别,左右结局已定,他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这对母子身上挖出更多的东西。
两人上了马车,姜隐才坐下,便拉住了他的手,皱眉道:“我,得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