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口中并无实言。”
姜海被说得一时语塞,李府尹也不管他,只是问路明山道:“你方才说,你还有证据证明姜寺卿便是你的那个无良妹夫,现下可以拿出来了。”
路明山闻言,从怀里掏出了婚事,由衙役交给了李府尹。
当姜海看到已有岁月痕迹的婚书时,脸色变得铁青。
当初他也命人找过这份婚书,只是他不晓得路明秀将它藏在了哪里,以至于错失了先机,如今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李府尹看完婚书的内容,又忙让府丞把它拿给下方的余佑瑶夫妇看。
“姜寺卿,你还不说实话吗?那婚书上头的字迹,本府拿去一比较就对出来,你可得想清楚了再回答。”李府尹一手靠在桌案上倾身看着他,一手握着惊堂木。
姜海双手紧攥成拳,思绪杂乱纷纷,在认与不认之间徘徊着。
“说。”李府尹高高扬起惊堂木,重重敲落,将姜海吓得一颤。
“不错,我确实在青州娶过妻,只是待我高中后,我派人回乡去接她们时才知,她已经难产而亡,此事村中百姓都知晓,不然还可以问当时接生的稳婆。”
闻言,身侧的路明山冲着他呸地吐了口口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收买了全村人,还杀了稳婆灭口,但你却不知,你杀的那个根本不是为秀娘接生的稳婆。”
姜海瞪大了双眼,看着路明山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纸交给了衙役,而后落在了李府尹的手中。
“府尹大人,这些是青州佑县齐无村百姓在佑县知县见证之下,所写当年之事的详细过程,其中包括当年那些恶人的样貌,说辞,以及所出银量的金额。”
路明山甩开衙役的手,往前走了步。
“其中还有一封是被灭口稳婆家人的证词,当时稳婆被灭口,但她的儿子、儿媳因着回家晚而躲过了一劫,可他们亲眼见到了那些人提着带血的刀剑离开。”
李府尹皱着眉头细细看着,在看到某处时,喃语出声:“右手手背有一指长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