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他年纪大,是个粗人不知疼人,是你相中了秦度,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诱,是你自己向他献了身子,如今却来怪我。”
姜悦也不见惧意,仰头反驳着。
“你……”姜雪气结,颤着手指着她,“若不是你,秦度怎会缠上我,我自然也不会陷入他的计谋之中。”
如今再想来,姜雪悔不当初,以为秦度比自己年长三岁,两人年貌相当,他又是探花郎,前途光明。虽说家中清贫,但读书人定是有礼有节,他顾及自己的身份,也会以礼相待。
初时也确实如此,可待她珠胎暗结,秦度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冷漠,对她的话爱塔还理,到了后来更是对她动辄打骂,没想到一切的源头竟是姜悦。
原本,她或许至死都不会发现这事,哪里想到她独自躲在此处,寻思着去寻姜隐该说些什么话缓和关系,正巧听到姜悦和丫头两人在此说话。
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她拼凑出了自己与秦度这段“好姻缘”的缘来,气得她恨不得立刻掐死姜悦。
而姜悦在看到姜雪从树丛后跳出来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辛苦隐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却因为一时松懈漏了口风。她去寻姜隐,途中不过是想与丫头商量一下说辞,无意中将那事说了出来,哪晓得就是这么凑巧,被姜雪听了去。
“是吗,你扪心自问,便是没有秦度,你当时也愿嫁余侯?”姜悦冷笑说着。
姜雪语滞,她当时自然是不愿的,但或许父亲和母亲再劝劝,她就会同意呢,谁知道呢。
“我自然会愿意的。”姜雪不服输,扬着脖子说着,只是语气中带了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不确定。
“你不会。”姜悦嘲讽地笑着,“你只会继续闹着母亲为你寻其他合适的夫婿人选,余侯从不在你的夫婿人选之中。”
姜悦的话,像是揭开了她的遮羞布一般,令她气恼,她粗喘着气,扬手便要给姜悦一巴掌,没想到却被人死死扣住了手腕。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