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红润,瞧着不像是会突然病重的样子,只怕还是为了对付他们而在想计策,总不至于不管不顾的就毒杀了他们三人吧。
“萧侍郎可有法子接解到那位太医,向他打听打听,皇后到底寻他何事?”姜隐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花纹,歪着脑袋问道。
萧自闲挑眉:“这个,你倒是难倒我了,怕是还需要时间。”
姜隐撇了撇嘴:“不管如何,还请萧侍郎费心打听一番。”她起身,绞着帕子道,“从太医那儿能得到的,无非是毒药,或是皇后真的病了。”
她慢慢踱着步子,突然驻步,看向桌旁的两人:“还有就是,太医定然知道如何验证父子血缘的法子。”
两个男子齐刷刷地望着她,剑眉微蹙,萧自闲此时也坐不住了:“我现在就去查。”
看着急步匆匆离开的男子,姜隐心中却想,若当真如此,她反而觉得好办了,她一个现代脑子,想搞一出非亲生变亲生的事还是易如反掌。
因着时间间隔的实在太短,萧自闲的眼线实在来不及从太医那里打探出什么消息,没办法,他们只好命宫里的眼线织得再密一些,今日即便暴露一些暗桩,也势必要护住宣哥儿。
穿着一品诰命服,牵着宣哥儿的手,姜隐看了眼身旁的余佑安,两人四目相对,无声地宽慰着彼此。
“姜少夫人,太后想先见见您和侯府嫡长子。”走着走着,在前头带路的宦官看到前头站方的宫婢,转身说道。
姜隐心中一紧,想着事情终于要来了吗,他们如此急不可待吗。
但容不得她多想,只轻应了一声后,她转头同余佑安道:“侯爷,那我带宣哥儿先去给太后请安,去去便回,你可不要饮太多酒啊。”
余佑安看着她给自己使眼色,心领神会,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