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石榴红织金马面裙扫过车辕,待赵盛走到二人跟前,这才齐齐行礼。
“慎王殿下有事要吩咐臣吗?”
赵盛摆摆手,笑了:“后日是太后寿宴,她素来喜欢热闹,所以想邀余侯夫妇携嫡子一同进宫庆贺,人多也热闹些。”
一听应话,姜隐掌心便沁出了薄汗,面上虽端着得体的浅笑。但心头直发紧。居然点名要宣哥儿一同去,这是盯住他们家了,这回怕是不能轻易避过去。
“哎呀,兄长便是心急。”赵煜从后头的府门出来,大笑着走到几人身边,“我方才还同兄长说,待正式下了帖子,再送到侯府,这口头相邀哪里成。”
余佑安笑了笑,拱了拱手:“两位殿下,微臣能受殿下相邀,定然准时赴宴。”
赵盛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如此,便恭迎余侯夫妇了。”
目送着赵盛两兄弟各乘了马车离开,姜隐转头看向余佑安,四目相对之时,眉眼中都是对即将进宫赴宴的忧心。
“怎么了,站在这儿当门神啊。”萧自闲正好也从伯府出来,看到站在马车旁的夫妻二人,慢慢悠悠地走到他们身旁,嬉皮笑脸地说着。
余佑安也不瞒着他,将赵盛邀他们进宫赴宴的事儿说了一遍。
“看来,他们对宣哥儿还是有所疑心。”萧自闲左右一张望,看到陆续有人从府里出来,拱手道,“我们晚些商量。”随后退了半步大声道,“余侯、姜少夫人,告辞。”
姜隐行礼,在余佑安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往侯府回去了。
时间悄逝,直到戌时,何林带着披了一身夜行衣的萧自闲进来,肩头还沾着夜露,此时姜隐才知道,原来萧自闲在这个街区有一处宅子,正好与侯府背靠背,他们暗中修了条地道,以便两人往来。
三人商量了半天,因不知届时宫里头的那些人到底想使什么计策而无法定下应对之策,便决定明日先去打听消息,才做应对。
打听消息之事,便托付给了萧自闲,他在宫里安插了眼线,容易找到线索。
果然第二日晚上,他便传来了消息。
“你是说,皇后近来时常召见太医?”听着萧自闲带回的消息,姜隐皱起了眉头。
年前那场宫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