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道与苏氏绝难再成夫妻。
两方就这么僵持着,不过,刘均倒是每日都会传信给玉柔,信件的内容,胡氏也看过,确实写得情真意切,还言之凿凿定会娶她为妻,那痴情的模样与之前截然不同。
姚玉柔也给他捎了口信,道只要他夫人答应,她愿入府为妾。
这日是上元佳节,吃罢晚饭,宣哥儿便耐不住性子,吵着要去外头玩。
余佑安和姜隐便带上他们自制的花灯,带了芳云和何林出了门。
街市上人头攒动,灯火通明,沿街两侧挂满了花灯,小贩挑着货担穿行于人群之中,时而经过表演杂耍艺人的身边,向着围观百姓叫卖两声。
姜隐走在人流之中,东张西望地看着,要不是余佑安牵着她的手,早就不知被人流带到哪里去了。
去年上元节时,她刚刚嫁入侯府,日子过得水深火热,哪里有闲心赏花灯,如今一看,果然热闹有趣。
宣哥儿也与她差不多,被何林抱着,兴奋地使唤着他往前走,时不时要随姜隐停下看看两边小摊上的小玩意儿。
待逛得累了,几人在一个馄饨摊坐了下来,歇脚并吃馄饨。
“宣哥儿,小心烫。”姜隐从自己碗里捞了几个馄饨放到碗里,吹了吹后才推到了宣哥儿跟前,顺道在他手里塞了个勺子。
看着宣哥儿扒拉着碗里的馄饨,小口地啃着,姜隐这才放心地吃起自己的。
“今天这样的日子,前面有人竟驾了马车来,怕是要出大乱子喽。”一旁的桌子旁坐下一个男子,跟着馄饨摊老板说着。
老板一边熟练地下馄饨,一边与男子说话:“是谁这么大胆,来这儿还驾马车,岂不是存了心要害人吗?”
说罢话,老板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将馄饨捞进了碗里。
姜隐听了这话,忍不住抬头看向余佑安,发现他也在侧耳倾听,便又默默垂下头来继续听着。
“你不晓得嘛,庄家的姑娘要进宫做娘娘了,这几日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整日里大摇大摆地在街市上显摆。”
一听这话,姜隐才想起来那位将要进宫的庄二姑娘,她都快把她忘了。
“庄二姑娘什么时候进宫。”她压着声问余佑安,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