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嗯,是个好姑娘,你放心,我也一定会帮你的。”
说罢,她又转回头来看向姜隐:“你与她除了口舌之争,并无多大仇怨,还是不要落下话柄。我那庶媳妇正好有个远亲来暂时投靠,膝下有一子,不如就说青蓝是他们的女儿吧。”
姜隐倒是没料到胡氏还特意给青蓝安排了一个身份,如何成为刘均的贵妾,旁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与兴安伯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算怠慢。
她也知道胡氏这么安排的目的,她不怕旁人知道这层关系,甚至是恨不得人人都知,苏氏晓得了,有气也不敢撒到伯府来,她也就更解气。
姜隐也不同她假客气,答应了,两人为青蓝重新取了名,随那远亲的姓,取名姚玉柔,从此她有了一对和蔼的双亲,以及一个叫姚玉林的兄长。
回到府里,姜隐既紧张又兴奋,余佑安见她吃饭时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有些不高兴,待到洗漱之后,见她坐在妆台前一边神游,一边无意识地擦拭头发,终于皱起了眉头。
他放下手中的书册,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随之抽走帕子,另取了一块干帕子,擦拭着她已有八分干的长发。
姜隐在他的动作下回过神来,透过幽暗的烛光看着铜镜中映出的模糊身影,有些不安地问他:“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笑了笑:“这世道,杀人放火的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譬如我。”他看向铜镜中的女子,“我杀过人,你会怕我吗?”
她摇摇头,不留神扯痛了自己的头皮,捂着发顶发出“嘶”的一声。
余佑安干脆放下帕子,蹲下身掰过她的身子,两人四目相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老天爷要是同你算这种账,我帮你顶着。”
她抿了抿唇,笑眯眯地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嗯,那就谢谢三哥了。”
他勾了勾唇角,忽然展臂,一手放于膝弯下,一手搂在她脖后,稍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阿隐,嘴上的谢谢可不够,今晚你可得好好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