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提,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姜雪张口欲言,但唇瓣嗡动,末了什么都没说。
姜隐冷笑了一声,方才他手臂上的伤痕她怎么瞧都不像是打架打出来的,倒更像是鱼水之欢时留下的痕迹。
她看向余佑安,他目光柔和地回望着她,桌下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她。
“哦,如何说来,还是二妹妹的不是?”姜隐抬眼看向秦度,眼神中满是讥讽,“当初三书六礼求娶姜家嫡女时说“琴瑟各鸣”,如今倒成了“娇惯任性”?”
她说着,看向姜雪:“二妹妹当初可曾料到这样的结局?”
秦度不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而一旁的柳氏见姜海的神情越发难看,更加急了,忙起身打哈哈:“好了好了,有什么事咱们吃完饭再说。”
说着,又看向姜隐道:“你也别恼,他们小夫妻的事儿,让他们自个儿解决去,咱们外人也不好插手。”
姜隐撇了撇嘴:“母亲以为我想插手?要不是方才二妹妹那般说,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我又何苦招人嫌。”
余佑安适时出声,举筷替她夹菜:“夫人莫恼,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夫妻之事旁人确实不好插手。”
说着,又看向秦度:“二妹夫也该体谅,内子最见不得姊妹受委屈。”说着,他端起酒盏,琥珀酒液晃出冷光,映着秦度不甘的模样。
秦度心中咬牙切齿,但还是端杯回敬,而余佑安早已抿了一口酒,又将心思放在了姜隐身上。
“你多吃些菜,晚些宣哥儿找你玩,你可就没时间吃了。”他边夹菜边说着。
一搬出宣哥儿,姜隐就没有心思对付旁的事,又问起宣哥儿吃什么了,去哪里玩了。
吃罢饭,二人也没多逗留,带着宣哥儿就走,至于秦度和姜雪会不会在他们离开后闹起来,姜隐才不管。
“你又淘气了。”坐在马车内,看着一脸高兴的姜隐,余佑安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姜隐噘嘴得意地看着他:“凭什么他们三天两头地给我添堵,我若不回敬一下,也显得我太好欺负了。”
说着,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你说,秦度回去后,会闹成什么模样?”
余佑安摇了摇头:“那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