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心一紧,突突跳了起来。
芳云为何会被萧自闲拖着进了殿来?她怀中空空,宣哥儿呢?
心里想着,她便要冲上去,却被余佑安一把拽住,而后十指相扣,牵着她的手慢慢跟了上去。
“我哪回约你,你能按时赴约啊,我也习惯了。”慎王笑着,而后侧头看了一眼,问道,“难得你今日竟带了姑娘同来,只是,我瞧着她有些眼熟。”
此时,姜隐已到了萧自闲的身侧,也冷静了下来,萧自闲是友非敌,所以他带着芳云进来,定有用意。
“萧侍郎是何时瞧中我家人的,我竟毫不知情,着实不该。”姜隐深吸了口气,开口笑道。
芳云看着姜隐,欲言又止,但神情镇定,也让姜隐安心下来。
“对对对,这不是姜少夫人身边的人吗?”赵盛恍然大悟,看着萧自闲打趣道,“这便是你不该了,你既瞧中了人家姑娘,想要人,如何能跳过姜少夫人呢。”
萧自闲闻言冷笑一声,摆摆手道:“倒并非我瞧中了这丫头,而是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我东西。”
姜隐险些惊掉了下巴,皱眉看向余佑安,她实在猜不透萧自闲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甚至怀疑他与余佑安到底是不是一路的。
赵盛像是也没料到萧自闲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无言以对。
余佑安冲着姜隐微微点头,示意她少安毋躁,但她怎能不急呢。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不知我的人偷了萧侍郎什么东西?又是如何偷的?”
芳云与萧自闲素日根本没有交集,那么这偷东西一说,怕是借口而已。
萧自闲转头看向姜隐:“我方才进府之时,这丫头迎面与我撞上,初时我未曾发现,后来察觉自己玉佩不见了,还当是被撞掉了,回去寻时,正好看到在她手中。”
此话一出,众人都哄笑起来,有人难得见萧自闲出糗,便笑眯眯地上前打趣道:“萧侍郎,这明明是人家姑娘捡到了你的玉佩,你怎好冤枉人家偷窃呢。”
“你啊你啊,不止来得晚了,我看你是已经醉了。今日闹出这样的笑话,可怨不得旁人。”赵盛也笑着摇摇头,但眼底却并无笑意,甚至目光带着探究的意味,在几人之间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