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迎了上去。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余佑安身边,看着他怀中脸色苍白的姜隐:“嫂嫂,你没事吧,此事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
“瑶儿。”余佑安扭头看了她一眼,“你嫂嫂不怪你,先让柳先生替她诊治。”
说话间,他抱着姜隐进了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扯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
姜隐一占了床,神志不清地蜷缩起来,此时她犹如置身于冰窟之中,整个人都被冻住了。
“柳先生,快来替她瞧瞧,她的手受了伤,眼下又发了高热。”余佑安退后一步,让出床畔的位置。
柳先生上前诊脉,而后又解开十指的布条查看了手指的伤势,再取针施以针灸,过了片刻,姜隐紧锁的眉头慢慢纾解开来。
“侯爷,少夫人手指的伤有些严重,需费些时日才能恢复如初,至于高热,也是手指的伤引起的。”
说话间,柳先生已收针并写下了方子,交给一旁满脸急切的翠儿:“依方抓药,一日两回,连服六日,届时我再来替少夫人换方子。”
一个白色瓷瓶递了过来:“此药早晚外敷,切记双手不可沾水,不可用力,更不可再受伤,不然,怕是就废了。”
余佑安伸手接过,顾自反身进了内室。
芳云已提前回府,此时正绞了湿帕子替姜隐擦拭着脸庞,见余佑安进来,忙让出了位置。
姜隐的十指,自昨晚包扎后便一直不曾更换包扎,此时看着比昨晚更严重。
芳云想帮忙,却被余佑安阻止,这一回,他取了药,只是稍加犹豫,便轻柔地将药膏涂抹于她的指上。
将十根手指都涂抹包扎妥当,翠儿端着水进来,要为她擦拭身子。
“你去准备些吃食,少夫人已一日一夜未进食了,准备些软糯易克化的。”他将药瓶收了,递给翠儿。
翠儿只是愣了愣,便将铜盆放在一旁,还很是贴心地将干净帕子交给了李佑安,拿着药瓶出去了。
只是接过帕子的余佑安此时才察觉自己冲动了,看着将姜隐满头的汗,沾了污物的脸,犹豫了半晌才伸手解开了她领口的盘扣。
扣子解开,揭开同样湿漉的中衣领口,显出嫩白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