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深地嗅了一嗅。
下一刻就见自家陛下眸光晦暗地盯着他,吓得他一个激灵,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然后就听君长珏幽幽地问,“好闻吗?”
完蛋了,他居然当着陛下的面,不小心地闻了一口婕妤娘娘身上的香气!
白釉浑身紧绷,头上的狐耳都冒了出来,“不,不,不好闻——”
君长珏眼里的危险暗光褪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嫌弃道,“那你可真没品味。”
白釉:“……”
他哭丧着脸把白蕖叫来,将手里的礼书递了过去,“把这个交给婕妤娘娘。”
白蕖看见他那憔悴的神色,挑眉问道,“哥哥可是又做错什么惹得陛下生气了?”
白釉一脸生无可恋,拍了拍妹妹的肩,叮嘱她要好生伺候着婕妤娘娘,转身就走。
刚走了没几步,他又退了回来,一拍脑门道:
“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你记得告诉婕妤娘娘,她的父亲带着家眷进京述职,今日已到京城在驿馆住下。”
白蕖睁大了眼睛,“婕妤娘娘的爹还活着呢?”
白釉闻言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忙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后才松了口气,瞪着妹妹道:
“你又胡说个啥子,婕妤娘娘的父亲正当盛年,当然还活着!”
白蕖撇了下嘴,“可我之前听说,婕妤娘娘还没有得宠的时候,她的娘家人可一次都没往宫里送过东西,连封家书都没有。那时候娘娘过得那么难,她爹既然还活着,怎么就能对她不管不问呢?”
在她们妖族,就算是孩子修炼得道,爹娘也都牵挂得不行。
像她和哥哥在宫中当差,过个十几日便能收到家里寄来的东西。
这冀州到京城的距离,难道比青丘到皇宫还远吗?
白釉皱着眉,顿住片刻后道,“话是如此说,可这终归是婕妤娘娘自家的事,娘娘她肯定也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议论。”
白蕖吐了下舌头,“知道啦,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隋怜正瘫在床上歇着,刚才君长珏不知抽了什么风,大白天的就把她折腾得这么厉害,虽说他仍没做到最后一步,可她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