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分神思考对策的瞬间！
嗤啦！
一道极其隐蔽的水刃，如同毒蛇吐信，从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死角，悄无声息地袭来！
速度快到了极致！
林凡凭借着千锤百炼的战斗本能，下意识地侧身闪避！
但还是慢了一步！
锋利的水刃，擦着他的手臂划过！
“嘶！”
一阵刺痛传来！
坚韧的【水火循环罡气】，竟被这看似不起眼的水刃直接切开！
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鲜血，瞬间涌出！
【叮！宿主受到幻境实质性攻击，气血-50，获得属性点+15！】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林凡眼神骤然一凝！
这幻境，果然不仅仅是迷惑感官那么简单！
它能发动实质性的攻击！
而且威力还不弱！
更重要的是，长时间维持精神高度集中，对抗幻境的干扰，对心神的消耗极大！
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攻击耗死，也迟早会被活活累死！
“必须想办法破掉这个乌龟壳！”
林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之前萧辰在五行熔炉内，燃烧自我，斩出的那一道纯粹无比，仿佛能斩破一切虚妄的剑意！
虽然他不懂剑意。
但那种“勘破虚妄，直指本真”的意境，却给了他一丝启发。
或许……
硬碰硬，或者凭借速度，都不是破解这“镜花水月”的最佳方法。
必须找到幻境的核心，或者说……破绽！
林凡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再盲目地移动和攻击。
他缓缓停下脚步，任由周围的水雾翻涌，幻影穿梭。
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开始更加细致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感知水雾的流动。
感知能量的波动。
感知那些幻影的气息……
他要找出，这片看似完美无瑕的水月幻境之中，那一丝可能存在的……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