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只要他们不爽，我就开心。”
“你是没看到他们焦头烂额的样子，连带着木锦薇也缩在角落不敢说话。”
“哈哈哈，可太畅快了。”
“要是木氏倒了，那就更好了！”
木子晴的眼尾翘着，可眼睛始终盯着下面，让人看不到眼里的情绪。
林苑张了张嘴，轻声问。
“木氏倒了，那你岂不是没地方去了？”
木子晴显得毫不在意。
“那我就自己养自己。”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林苑，眼神傲娇。
“放心，不会赖了你的补课费的。”
桌上的课本被拍了拍，传来她笃定的声音。
“凭我的聪明，一定能上个好大学，你就当天使投资了。”
林苑：
投资还能这么用，你们生意人可真会玩。
林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对方的道理。
午后的阳光很好，木子晴露出的鬓发毛茸茸的，像是小孩子的绒发。
可光线往下，却是一层厚厚的粉泥，看不出真实的皮肤。
“你为什么画这么浓的妆？”
林苑的话说完，木子晴高扬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了下来。
过了很久，久到林苑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
她略带压抑的声线传了过来。
“木家，只需要一个漂亮的女孩就够了。”
林苑惊得瞪大了眼睛，放在桌面上的手也微微收紧。
然后，她听到自己这样说。
“不喜欢的话，在这里可以不用画。”
声音极尽温和，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噗嗤”。
木子晴笑出了声，甚至没忍住拍了两下桌子。
“你怎么这么单纯啊，林班长！”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林苑不在意地笑笑，“大概是不够聪明吧~”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木子晴一眼。
“毕竟你只需要半年学的东西，我可是整整学了两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