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垂眸看向她捏紧的双手，不动声色地问。
“那我害你什么呢？”
她掀起眼皮，淡淡地看向孙晓曼。
“害你成绩下滑？害你受人争议？还是害你和齐修然感情破裂？”
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林苑一条条分析。
“前两条，我只需要打个小报告就能做到，没必要单独来找你。”
“至于后一条”
林苑看着孙晓曼，眼神戏谑。
“你确定，你现在和齐修然的感情好吗？”
孙晓曼不说话，只不过两侧的手越发紧了些，指甲隐隐有掐进肉里的感觉。
“齐修然为什么不和木子晴分手，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孙晓曼没什么表情，想来应该是知道的。
这样一来，林苑突然有些疑惑。
为什么即便如此，她也依旧不愿意放手。
“我很好奇，齐修然明明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还那么喜欢他？”
孙晓曼瞟了林苑一眼，没有回答。
也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无从回答。
但这个答案，对于林苑来说并不重要，她继续说。
“所以要想让两人的关系破裂，得从木子晴下手。”
林苑盯着孙晓曼，眼睛变得黝黯而深邃。
“要让她对齐修然彻底失望、寒心，直至最后的放弃。”
孙晓曼依旧没有说话，目光快速的闪烁着，显然是将林苑的话听了进去。
“你现在也很痛苦吧。”
林苑轻声道，“喜欢的人和别的女生痴缠，自己像个第三者一样，进不得，退不能。”
“不仅如此，成绩还日日下滑。”
“你的爸妈应该也担心你吧。”
最后一句话结束，孙晓曼闭了闭眼，终于开了口。
声音喑哑沉缓，像一架蒙了灰的管风琴。
“我要做什么？”
在孙晓曼看不见的角度，林苑缓缓勾了勾嘴角。
成了。
可很快，她又拉了下来。
不行不行，怎么越发像个反派了！
可别回头演着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