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楠楠想:“既然已成定局,不失为一种解脱,要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所以支持才是最大的安慰!”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楠楠问曾凌:“凌子,你怎么样?”
“就那样,好像很多事,都没有说的必要了,有时都麻木了,不愿去想,都是原则性太强,各有各的看法,谁都觉得自己对!”曾凌兴致低落下来。
“那是的,两个人在一起,不可能什么都是一致,很难达成一致时,那剩下的就只有包容了。”楠楠无奈地说,她何尝不是这样呢,南北差别更是容易萌生矛盾。点点滴滴,一言一行,如果不包容,那家里就得天天鸡飞狗跳。
“哎!”三人不约而同地长叹起来,突然相视而笑,“我们这是干嘛?凄凄惨惨戚戚,像怨妇。”
“对啊,不像话!这不是我们!”陈晰看着楠楠和凌子笑起来,被我带跑了。“我其实感觉现在挺好的,没人气我了。一身轻松。”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婚姻里更是荆棘丛生,没进来时,想象太过美好,所以盼着进来;进来后,发现艰难曲折,于是想逃离,可发现真要当逃兵,却很难。
第二天,王枫、曾凌和陈晰都要回单位上班,曾凌很忙,能者多劳的那种,人到中年更是家里家外都要忙。
楠楠还要陪陪父母几天,幸好楠爸爸和楠妈妈身体好,能自理,还时不时的给弟弟搭把手,属于闲不下来的那种。
每日楠楠在家,看着自己的书,等着楠妈妈忙完捎回来饭菜,楠妈妈说,酒店的饭菜味道好,省下自己在做,再说酒店买菜便宜,自己零买贵很多。
于是楠楠也不用做饭,坐等爸爸妈妈带回饭菜来吃,而爸爸妈妈也不在酒店吃,拿回来在家里和楠楠一家一起吃。
天儿常常被大表哥小表哥叫去玩,孩子们有自己的世界,反正放假楠楠也随天儿玩得开心就好。
弟弟勇军整天回来很晚,早上起得很晚,正好和姐夫时间岔开,所以难得碰上,楠楠倒是发现,这两天的姐夫不当“哑巴”了,和姐姐偷偷嘀咕几句,姐姐也只管忙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与姐夫不沟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