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道信,仅仅是钟南山的修道方士而已。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员道信并非仅仅是一个修道之人而已,他还是瓦岗寨和某些人,推出来的工具人。最终,员道信和李君羡就成为了,这场博弈之中的牺牲品。
当然,这样的事情,谢师然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厉延贞的。更何况,现在谢师然已经,开始对厉延贞有些忌惮之意了。
此子的表现,令谢师然分外的震惊。他现在内心之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想要将他纳入谢氏的想法,是否真的会是一步正确的棋。
面对谢师然诧异的询问,厉延贞并没有否认。因为,他并不知道,在当今的时代之中,对于那件谶言案的情况,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谢族长可是提醒,曾任左武卫将军的李君羡,就是延贞祖上之人?”
厉延贞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李君羡的名字,谢师然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下去,便对他说道:“没错,正如厉郎君所言,郎君便是李君羡将军的嫡孙。”
谢师然肯定的回答,让厉延贞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关于李君羡的情况,上一世他可是在史书上看到过的。如果记忆不错的话,在当今的垂拱年间,李君羡的儿子李义协可是尚在人世的。
若是按照谢师然所言,自己岂不是李义协的儿子。那么,都梁山上的坟茔之中,埋葬的又是什么人?
或者说,是因为自己出现在这个时代,让历史出现了偏差不成?
厉延贞此时,已经完全懵了,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时代,是否自己所知的那个唐朝时期。
“厉郎君,难道你有和怀疑吗?”
看着厉延贞一副不可置信的惶恐之色,谢师然感到非常奇怪。刚才,这小子还自己猜测到,就是李君羡的后人。现在自己告诉了他真相,怎么又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厉延贞不敢将自己心中疑问,向谢师然询问。他知道,或许在谢师然这里,真的能够找到答案。可是,自己所了解的情况,都是上一世的记忆。他不敢保证,现在的历史轨迹是否出现了偏差,若是出现了偏差,自己就有可能会引起谢师然的怀疑。
“不!”
厉延贞直接否定,随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苦涩说道:“在下只是感到非常的震惊,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