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砚辞眉头一拧,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时月,“哦?本宫倒是不知,时月还有这等本事。”
她会医术?那为何自己在命王太医为她诊治的时候她不说?
秦时月表情不变,盈盈一拜,“陆世子有些夸大了,臣女不过是在江南养病期间闲来无事,跟着为我调养的大夫学了些皮毛。至于长公主的头疾,不过是臣女胆大敢用药,这才碰巧治好了。”
她并不怕自己会医术的事暴露,毕竟东方苑说过,有一技之长,才能让所有人高看一眼。
但东方苑也说过,不要将所有的本事暴露在人前,保持一定的神秘感,不仅能迷惑敌人,也能在关键的时候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就像路上遇到劫路那件事。
宋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气氛一时有些古怪。
秦时月则垂着眸安静喝茶,并不主动理会陆明昭。
“既然长乐侯夫人等着救命,那不如,时月先跟陆世子回去。”宋砚辞还在笑,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试探。
“辰王殿下身体不适,臣女身为未婚妻,理应照顾在侧。”秦时月看向陆明昭,“辰王乃皇室血脉,臣女万万不敢怠慢,还望陆世子为臣女做个见证。”
陆明昭怔愣一下。
她这意思是,宋墨辰身为皇室,身份尊贵,她不能舍他跟自己回去救母?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她的选择没有错,但不知为何,看到她如此为宋墨辰着想,陆明昭的心里还是极度不适的。
宋砚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秦大小姐所言极是。”
陆明昭还想说什么,宋砚辞突然道,“既然时月不愿回去,不如写张方子,也好让陆世子带回去,不至于耽误了长乐侯夫人的病情。”
陆明昭此行确实是为了长乐侯夫人,但也是为了他自己。
他妄想着此行能和秦时月增进感情,有朝一日取她入门。
可如今,宋砚辞一句话,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脸色涨红,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时月没有过多考虑,在宋砚辞的侍卫送上笔墨纸砚后,淡然提笔,缓缓写下方子。
待吹干墨迹后,直接递给了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