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听起来有股磨耳朵的砂砾感,像是许久没有喝水润过。
这是装不下去了?
秦时月心里好笑。
侍书迅速上前,激动的回道,“王爷,咱们在昌乐县,太子殿下到了,咱们有救了!”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把眼泪。
宋砚辞也凑过去,眼睛死死盯着宋墨辰的反应,“五皇弟,你受苦了,本宫此次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亲自来接你回去的,你且安心休息,一切有皇兄。”
秦时月眼神微变,这才明白宋砚辞的来意。
不过,陛下的旨意是真,但他此行的目的怕不止这一桩。
“我刚刚好像听到时月的声音了…侍书,时月也来了吗?”
宋墨辰“艰难”转头,在看到那个一袭粉色衣裙,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时,他的心,蓦的一揪。
女子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眼里带着几分担忧,整个人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助…
他身上明明没有外伤,可看到这样的她,他竟觉得心脏像是被利器贯穿般难受。
宋砚辞眼神阴冷,但脸上却带着一副关切的神色,“五皇弟,你身体不适,还是少说些话的好。还不快将辰王抬上马车!”
时月时月,听宋墨辰说出这两个字,他莫名有种烦躁的感觉。
侍书将宋砚辞气急败坏的样子看进眼里,突然不怕死的开口,“殿下,王爷的身体怕是不适合长途劳顿,若要赶路,还请殿下恩准奴才随行照料。”
“你是五皇弟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责无旁贷……”
宋砚辞话还没说完,就见秦时月盈盈一拜,“殿下,臣女幸得帝后赐婚,照顾王爷该是臣女应尽的本分,还望殿下成全。”
这一刻,宋砚辞脸上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
他阴恻恻的看着秦时月,不知用了多少制止力才将心思藏起来。
若说一开始他对秦时月只是饶有兴致,那这一刻,秦时月算是燃起了他心底的占有欲。
他,要她!
“太子哥哥,景阳也要…”
“景阳,不可失了规矩。”宋砚辞脸上带笑,看向赵景阳的眼神里却带着威胁。
赵景阳哆嗦一下,低下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