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花样?”
“别,别啊,两位官爷,我交代,我交代!”赵玉泽吓得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哭腔。
“这可不行,我们还没玩尽兴呢,你就交代?不能这么便宜你,最起码得把老虎凳、辣椒水都给你上一遍,你再交代。”李琦故意逗他。
“别啊,爷,求您饶我条狗命吧,我真交代,我全说!”赵玉泽苦苦哀求。
就在这时,审讯室外传来了敲门声。
李琦过去拉开门,只见副队长李全友正站在门外。李全友见门开了,大步走进来,对着李琦和刘顺说道:“刚才队长交代了,要是这小子实在不愿意说,你们就可劲招呼他,出了事他担着。”说完,李全有转身就准备离开。
赵玉泽一听这话,吓得脸瞬间没了血色,像只惊弓之鸟,扯着嗓子带着哭腔喊道:“官爷,别,别折磨我了,我说,我全说!”
李全有转过头,一脸戏谑地看着刘顺和李琦问道:“这就说了?你俩玩尽兴了没有?要是没玩尽兴,再接着玩一会,我们不着急。”
“别别别,军爷,军爷饶命啊,不要,不,我真说,真说,我全交代!”赵玉泽声音都变了调,哆哆嗦嗦地哀求着。
李全有这才放缓语气,说道:“行吧,给你个机会好好说,要是这次再不老实,不把最重要的消息交出来,那就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了。”说完就大步走出审讯室,对着站在门外一脸阴沉的王大力说道:“队长,他肯交代了。”
王大力微微点了点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审讯室,拉过一把椅子,“嘎吱”一声在赵玉泽面前坐下,目光如利刃般盯着他,冷笑着说道:“老赵,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让你好好说你不说,非要皮肉受苦了才肯张嘴,你说你这不是犯贱嘛。
行了,现在说吧,说完咱们就都能省点事。你自己也清楚,就凭你干的那些勾当,你这脑袋迟早得搬家,不如痛快点,也少受点罪。”
赵玉泽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开了口:“长官,我说,我全说。
我是受台湾那边的特务联络的,他们给我下的任务。
领头的叫孙福,是台湾派到大陆潜伏的特务头子。我们一直在江淮一带活动,平时都在芜湖长江边上的一个废弃码头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