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东西。
“这药会加重咳疾,正常人吃了没什么事。”
蒋之恒看着手里的小药包,没有太意外:“查出背后的人了吗?”
全福有些不解的蹙眉:“查着倒像是延禧宫的人做的,但···”
蒋之恒知道全福的意思,他觉得娴皇贵妃没这个脑子。
左右纯惠皇贵妃都没了,只要事情没闹出来,他也不想掺和。
“东西留着,事情不用再管了。三阿哥怎么样了?”
“听说气血紊乱,常说胡话,怕是····不行了。”
蒋之恒蹙起眉头,永璋如果不在了,大些的就只剩永琪了,太过显眼。
三个月后永璋也病逝,蒋之恒听到消息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宫里不止宫人和女人像草,就连皇子们也没好到哪儿去。
回庑房路过撷芳斋时,远远看到永琪站在门前发呆。
“奴才请贝勒爷安。”
永琪转身看向蒋之恒,静静的看了会儿淡淡道:“起吧,陪爷走走。”
蒋之恒没料到永琪这个态度,但还是应了声是。
太阳西下,余晖洒在紫禁城的宫道上,宫道两旁的古柏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两人错开半步而行,远远的还有两个人跟着,微风拂过,吹动着他们的衣角。
“莲心姑姑的医书是你给的吧?”
“是。”
永琪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姑姑一遇到难事就找你,我从小就知道,我一直以为她喜欢你。”
蒋之恒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想到永琪误会了他和莲心的关系。
“奴才和莲心姐姐相识于微末,一直以姐弟相处。”
永琪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之前我还在想,要是你们情投意合,我倒是可以在皇阿玛面前求求。”
蒋之恒连忙躬身:“让贝勒爷误会了,您放心,奴才当莲心姐姐是亲姐姐,没有非分之想。”
永琪转头见蒋之恒这样,突然愉悦的笑了起来。
“好了,爷是说笑的,之恒公公别着急。”
永琪随意的拍了拍蒋之恒的肩:“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有情绪,看来是对姑姑真没那意思,爷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