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府上,而且就那么一次,而高侧福晋收到的好友来信就是第二天。
两人一个从五品一个正五品,但都是边缘小官,升职可能非常小。
而且一个只喝过一次的汤就贸然推荐给高侧福晋,还将效果夸大其词,这就很可疑了。
“拿那人的画像去这二人宅子附近问一下,看有没有人认识。”
“是。”
思索片刻,蒋之恒出声道:“顺便查一下这两人在朝堂上的关系,最近和谁走的近,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是。”
全禄离开,二阿哥府上的侍卫长后脚进来。
“公公,那药童家中已人去楼空。”
蒋之恒并不意外:“他家中的东西都没了还是只没了贵重物品?”
侍卫长回忆了片刻才说道:“只没了贵重物品,衣物和被子都还在。”
蒋之恒没怎么思考,直接和他分析:“普通百姓之间,衣物和被子也是可以当银钱使的,既然是提前计划逃跑就不会扔下这些。你再回去一趟,问问周围邻居有没有人见过陌生人进村子,在附近搜查有没有无人认领的尸体。”
侍卫长立刻明白了蒋之恒的意思,兴冲冲地带着人又回去调查。
傍晚,全禄匆匆回来,确认了去云来酒楼的男子是刘给事中家的人。
而这人和他好友陈主事最近都与大阿哥府上的幕僚走的近,今天还在云来酒楼订了雅间。
“我去宫里一趟,你们先把去云来酒楼的人秘密抓捕,这两个官员看住了。“
朝廷官员是不能擅自抓捕的,就算是秘密抓捕低级官员,也需要刑部差役持“火票”也就是逮捕令拿人。
蒋之恒要是擅自将人抓捕,就算乾隆不在意,这也会是一个大把柄,随时可以给他安个罪名。
查到这里,事情也算明了了,皇子之争,不是他能定论的。
蒋之恒时隔一天又进了养心殿,这次乾隆正在吃晚膳。
听了蒋之恒禀报,直接没了胃口,慢慢放下手里的碗筷。
”去将刑部的人叫来。“吩咐完进忠,乾隆看向蒋之恒,”把东西交接一下就回宫,永琏府上既然没事就不用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