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二阿哥,此乃麻黄,虽然能治哮症,但您平时就有喝麻黄汤,再食这蜜炙麻黄雪梨汤反而会超剂量加重病情。”
“什么!”
最先震惊的是一旁的高侧福晋,她那张珠圆玉润的小脸立刻变得惨白。
惊恐至于对着二阿哥就跪在床前,拉着二阿哥的手哭诉:“爷,媛媛不知道的,媛媛没有要害您!”
二阿哥相对冷静些,回过神来拍拍高侧福晋的头安抚道:“媛媛别怕,爷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可能是巧合。”
他的话音刚落,蒋之恒出声道:“二阿哥,奴才觉得这事不是巧合,高侧福晋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闻言,高侧福晋惊讶转身看向他:“你什么意思?有人利用我来害爷?”
蒋之恒点点头,看向二阿哥讲了今天碰到小侍女无意打碎汤盅的事。
“当时奴才有特意注意过,那汤盅里洒落的东西里只有雪梨和贝母,没有其他的东西。”
说着,他看向这盅汤里过滤出来的东西:“而奴才让手下买来的汤里却有麻黄,这说明,之前买的汤里可能有人特意取出了麻黄。”
高侧福晋害怕的抓住二阿哥的手,看着他不知所措。
二阿哥轻轻拍拍她的手,看向蒋之恒问:“你确定?”
蒋之恒躬身道:“二阿哥只需将每次过滤汤汁的下人叫来问问便知。”
很快,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匆匆进来,虽然很是害怕,但听到问话的时候立刻笃定回答:“没有,奴婢记得很清楚,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草杆似的东西。”
二阿哥表情慢慢凝重起来,相信了蒋之恒一半的话,另一半需要继续查。
蒋之恒没有出声揽事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等着二阿哥思考。
而江与彬则是匆匆回到院子,和其他太医商议此事,改药方子。
“之恒公公不愧得皇阿玛器重,多亏你找到本阿哥发病的诱因,可否麻烦你继续帮本阿哥查下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蒋之恒难道还能拒绝,没什么犹豫,蒋之恒躬身接受任务。
“二阿哥客气了,这是奴才该做的。”
从二阿哥屋里出来,正好和匆匆赶来的几个太医碰到,几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