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确实奇怪,越想越乱,蒋之恒有些烦躁的揉揉额角,他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
“像是冲着我来的,后宫可能要乱起来了。”言语间,蒋之恒低下头拉着进忠的手抵在自己额头。
”感觉有点儿累。“
进忠有些心疼的抽出一只手揽过蒋之恒的肩:“可是伤口疼?”
蒋之恒重重呼出一口气,用脸蹭了蹭进忠的手。
进忠用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背:“没事,我陪着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蒋之恒点点头,在他怀里闷闷的说:“你在那位身边注意些,我怕有人顺藤摸瓜。”
说完,他轻轻推开进忠:“你快回去吧,我不该叫你来的。”
进忠微微叹了口气,在蒋之恒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看着进忠离开,蒋之恒皱着眉头抬手摸向肩膀,那是他伤口的方向。
启祥宫。
听到永珹说今天遇到了蒋之恒,嘉妃坐直身体问:“他什么态度?”
永珹随意摇头:“没什么特别的,额娘,看他并不想和我们接触,还很干脆否认了与大哥二哥认识,不像是攀附之人。”
嘉妃笑着摸了一下永珹的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只是装的呐。”
嘉妃拉着永珹坐在身边,小声道:“很快你大哥就不足为惧了。”
永珹好奇的看向嘉妃:“额娘可是有什么办法?”
“你不必知道太多,只要记住,在你大哥出事的时候别多嘴求情就行。”
永珹乖巧的点点头,拿起一个糕点吃起来。
大阿哥府。
大福晋忧心忡忡的从宫中回府,最近皇后病重,她作为大儿媳按礼数去请安。
大阿哥见她回来,只是随意地问了几句,但见她神思不属,有些疑惑:“怎么了?皇额娘给你脸色看了?”
大福晋摇摇头,看着自己丈夫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爷,妾身今天听到一些事。”
大阿哥放下手里的物件:“什么事?”
犹豫地扯着绢帕,大福晋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随后借着看孩子离开。
可与她生活好几年的大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