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蒋之恒,确实很虚弱的样子。
“让人去叫太医来。”
又示意德莫拿张凳子给他坐:“查的怎么样?”
蒋之恒被德莫扶着坐下,将他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奴才怕东西留在身上危险,让手下护着证人和证物绕道山西,再过几日就能进京。”
乾隆还在为鄂容安等人所做之事生气,只是随意的点点头。
刚好太医也被带进来,他示太医给蒋之恒诊治。
来人正好就是进忠认识的祝有为,他为蒋之恒诊了一下脉,问道:“公公身上的伤可否让本官看看。”
蒋之恒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乾隆,见他示意自己给太医看,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解开衣服。
“嘶~”
看到蒋之恒背上红肿一片的伤,还有那快埋进肉里的箭头,饶是祝有为这个太医也倒吸一口凉气。
见他这样,乾隆也好奇的走过去查看,见那血肉之间箭头一时没认出来。
“这是什么?”
蒋之恒低垂着头,虚弱道:“回皇上,是箭头,因为卡在里面奴才取不出来,只能暂时留下箭头。”
乾隆身后的进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不冲上去 ,手背上的指尖已经陷进了肉里都不知道。
听到蒋之恒的话,祝有为立刻向乾隆告罪:“皇上,之恒公公必须立刻将箭头取出,这伤口已化脓,恐已伤及内府。”
乾隆闻言皱起眉头:“那你快取。”
祝有为抬头看向乾隆惭愧道:“皇上,微臣不善此道,还需让其他同僚才行。”
乾隆没有犹豫:“让之恒暂用围房,去叫其他太医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蒋之恒虚弱道:“皇上,请准许奴才回乾清宫庑房,在围房恐会惊到来伺候的娘娘。“
他自己找理由拒绝,乾隆自然不会拒绝,点头同意,还让德莫一起过去帮忙。
回到自己的庑房,蒋之恒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中间在拔箭头和挤脓血中痛醒了几次,但很快就又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还看到小熙子趴在他面前哭丧着脸,然后被他哥扯到一边,下一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