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吸引力，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有吸引力的了。”
蒋之恒被他的直白给弄的一愣，随即反手抓住进忠覆在他手背的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进忠的手背。
这一操作把进忠原本要说的话堵在喉咙，他看着蒋之恒那只握着自己的手，悄悄回握的同时慢慢抬起眼帘看向蒋之恒。
就看对方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听说过吸引力法则吗？”
进忠不明白的摇头，他只知道他握住那只手了。
蒋之恒用交握的手拉着进忠到自己面前，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简单来说就是同类相吸，我觉得用来形容我们倒是贴切。”
他抬头看着进忠专注的目光，勾起唇角：“就是没有那个荷包，我们也会相遇，相似的人会相互吸引的哦。”
进忠若有所悟，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你这话莫不是安慰我的？”
蒋之恒疑惑：“安慰你什么？”
进忠笑着摇头：“没什么。”
一阵微风穿堂而过，将两人周身的燥热吹散，也吹来了隔壁启祥宫笑闹的声音。
蒋之恒和进忠自然的松开手走到相近的门口往那边看了看，宫墙高约八米，看是看不到什么的，但高处能听到一些声音。
两人安静听了一会儿，应该是宫人在逗永珹玩儿。
“嘉嫔自素练被抓后就和皇后疏远，现在多是和慧贵妃走动，这次娴贵人和太后要动慧贵妃，嘉嫔会怎么做？”
进忠站在蒋之恒身边笑道：“自然是躲，慧贵妃不过就是一把好使的刀，她自然是不会为一把刀和太后对上。”
蒋之恒思索了一下笑道：“我有些好奇，要是慧贵妃发现身边都是要害她的人，她会怎么做？”
进忠挑眉思索片刻：“依着慧贵妃的性子怕是要发疯吧。”
蒋之恒的眼睛微眯：“她发疯高家也会跟着乱了阵脚，高家身后是鄂党，要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明，进忠已经明白了蒋之恒的意思，也是若有所思：“朝堂乱一分初九堂的机会就多一分。”
蒋之恒微微勾起唇角：“初九堂不能一直放在宫里，既然是十三衙门，那就应该有十三衙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