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蒋之恒回来,进忠轻轻抛了一下手里的盒子,然后随意的放在桌上,指了指桌上的匣子。
“皇上赏的,我挑了些实在东西。”
蒋之恒好奇的走过去,打开匣子,几个金锭子整齐的摆着,蒋之恒拿起一个看了看底部,没有什么官方烙印。
蒋之恒抬眸看了一眼进忠,笑着将匣子合上。
“你这挑的挺好。”
进忠笑着拿起火钳拨了拨盆里的炭:“我这次出去听到点儿东西。”
蒋之恒看了眼桌上的胭脂盒,拎起衣袍坐下:“什么东西?”
“一个什么仲大人在青楼设宴请一个什么小鄂大人。”
蒋之恒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和什么呀?”
进忠看他迷糊的样子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呐?”
蒋之恒翻了个白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这说的模棱两可的,我怎么猜。”
想了一会儿蒋之恒问道:“这朝中姓仲的只有仲永檀吧?能叫鄂大人的那可不少。”
蒋之恒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进忠问:“你说这些干嘛?”
进忠将火钳放好,转身看向蒋之恒的眼睛,压低声音问:“你说,要是这次事关朝堂官员的暗地交易,还恰巧被那位事先知道了,会怎么样?”
蒋之恒思索着说:“那就有趣了,这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感觉,谁不喜欢?”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蒋之恒侧眸看向进忠,慢慢勾起嘴角:“我明白你要干什么了。”
进忠扬起嘴角挑眉坐直身子下巴微扬,看着窗边蒋之恒挂着的蟒袍,轻声道:“反正不吃亏,要是能想起你那肯定是好事。”
蒋之恒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是。”
进忠看向蒋之恒,身体微微靠过去:“这刘群死了,太后被打了脸,就算现在沉寂下来也不会这就这么放下的,你迟早会露出来,到时候这两位斗法,你可就遭殃了。”
蒋之恒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他垂下眼帘手指慢慢在扶手上敲着。
“那就努力成为那位不能少的刀,从你听到的这件事开始。”
进忠眼睛亮了一下,看着蒋之恒问:“你打算怎么办?”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