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盯着手机通讯录里刘建洲的名字,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手指在拨号键上方徘徊不定。她感到一阵阵的煎熬,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催促她做出决定。就在这时,小姐妹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提醒她尽快与刘建洲商量。唐豆豆深吸一口气,正准备鼓起勇气按下拨号键,却不料手指一滑,误触了屏幕,手机立刻显示正在呼叫刘建洲。
她的心猛地一沉,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不知道电话接通后该如何开口,如何向刘建洲解释自己的情况。尽管医生没有给出明确的诊断,但那种不祥的预感已经像藤蔓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然而,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回应。几秒钟的等待仿佛被拉长成了永恒,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屏幕重新暗了下来。唐豆豆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如蒙大赦般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竟涌起一丝庆幸——至少此刻,她不必面对那个让她难以启齿的话题。
她苦笑着转过头,对身边的小姐妹们说道:“建洲估计在忙,我晚上再和他商量吧。”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也透露出些许解脱。她将手机放回包里,同时也暗下决心,打算将这个秘密封存起来。
刘母和唐豆豆都没有打通刘建洲的电话,这是有原因的。因为那时,刘建洲正在段秋生的办公室里挨骂,手机留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屏幕不断闪烁着未接来电的提示,却无人理会。
“刘建洲啊刘建洲,你是脑子让驴踢了吗?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办公室恋情?!”段秋生的怒吼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他掐着腰,脸色铁青,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指着刘建洲的鼻子大骂。而刘建洲则灰头土脸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段秋生越说越气,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扬手就要摔下去。可就在杯子即将脱手的瞬间,他突然想起这是女儿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硬生生地收住了手,气呼呼地将杯子重重地放回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他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试图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随后站定在刘建洲面前,双眼瞪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以为你能拿下dc项目,是凭自己的本事?赵倩要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