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陆青龙没有听从陆逊的命令当晚返回南亚,气的陆逊躺在沙发上疯狂捶打扶手:“他是要把我活活气死啊!”
红将军越想越暴躁。
客厅里的保镖,吓得连呼吸都格外小心起来了。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得想个办法。”陆逊自言自语,随后,他将目标对准身边的人:“都愣在那儿干什么,想办法啊。”
保镖集体一颤。
“将军……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得尊重少爷的意思,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
“我尊重他,他尊重我吗?以前半句假话不说,现在好了,谎话连篇,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的了。”
那次跟陆青龙吵完架,邻居劝陆逊,做老人应该学会尊重孩子,凡事适可而止,孩子都这么大了。
起初陆逊还有些被说动了,直到有一天,他看见那位劝他尊重陆青龙的邻居左手一个小孙子,右手小孙女跑到露台上晒太阳,还偷摘他种的花。
气的陆逊第二天就让今宵他们把花墙加高了十厘米。
“少爷也是怕您生气。”有人说了句大实话。
陆逊不说话了。
以前他们父子两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格外珍惜,生怕浪费一秒钟。
现在?现在他看见陆青龙一秒钟就生气。
陆逊偶尔也会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为了证实,他特意找来基地以前测评心理的题目来做。做了几次,评分都是正常的。
陆逊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好好地孩子怎么变成这样。”
“将军,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陆逊懒洋洋:“说来听听。”
保镖舔了舔唇:“我打个比方,就跟咱们买东西一样,坏了,最好还是找原来的厂家维修。”
说完,那人连忙低头,不敢再看红将军。
客厅里安静了几秒,陆逊嘶了一声:“你的意思,叫我去找娄家人?”
“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小建议,并没有别的意思。”那人慌忙摆手。
陆逊没有动怒,反而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隔了半晌,陆逊拍了下扶手:“你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