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苹果怎么卖？”
正在捣鼓手机的罗女士连忙反应过来：“四块一斤，三斤十块。”路人年纪跟罗艳荣差不多大，见罗艳荣说完价格又重新把手机捧回去后，立刻露出了不满：“你这生意怎么做的，顾客都不管了，一直捣鼓那手机。”
罗艳荣就跟听不见一样，一边刷着页面，一边龇着牙在那儿笑。
称水果的时候，对方瞧见她手机上的照片，一改之前的态度，连忙问：“这人看起来好眼熟啊，是谁来着？”
“她你都不认得了？杨婉莹啊。”罗艳荣把称好的水果递过去：“二十块。”
那人竟然凑了上来：“真是杨婉莹啊？给我瞧瞧。”
“她现在要复出了，这不正在海选，你手机掏出来，我给你下一个微博，一天可以投两票，早上八点，跟晚上八点，时间千万不能忘，否则票就作废了。”“好好好，你替我下一个。”
娄杰锋刚进门，就看见罗艳荣跟个陌生老头，头挤头，肩并着肩的搁哪儿看手机。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娄杰锋都差把肺咳出来了，埋头捣鼓手机的罗艳荣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搞定了。”罗艳荣将手机递给那人后，一抬头便瞧见娄杰锋端着臂膀，一脸严肃站在那儿，眼神里像是有钩子似的，她连忙将手机锁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娄杰锋没有理会罗艳荣，他面无表情看向那名顾客，眼底的危险意味极重。
顾客见状，连忙掏钱放在台子上，拎着水果匆匆忙忙的走了。
娄杰锋追随着对方的背影，确定消失不见了，才缓缓地问：“你跟那人认识啊？”“不认识。”
“那……”
罗艳荣打断他：“把手机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