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来吧。”
姜小米蹲在一旁,满脸的嫌弃:“弄不开你早说啊,费我那么多力气。切~~”
姜小米把一堆明晃晃的‘刀枪剑戟’重新归位,然后推开大儿子的房门:“世丞,周末叫那个……那个揍你揍得挺凶的小孩来家一趟。”
娄世丞满脸的黑线:“妈咪,人家有名字。”
“太长,忘记了。”
娄世丞:“……好吧。”
入夜,姜小米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娄天钦睁开眼睛:“干什么?”
“老公……”
以前被叫老公,娄天钦心里还会泛涟漪,现在一听姜小米喊老公,他头就疼。“怎么了?”
“你跟魏少雍……”
“不熟!”
“哦!”
……
翌日,气象台发布有暴雨的预警,数日来的酷热,已经把大地炙烤的快要干涸,大家都在等待这场雨的的降临。
姜小米带着鸭舌帽,站在一簇榕树下翘首盼望着。
一辆出租车停在马路牙子边上,夏奎的小三缓缓的沉下窗户,她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姜小米将剩余的支票递给她。
小三看了一下面额,冲姜小米摇了摇手:“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办了。”
“干的好。”小三今天去了医院,告诉夏奎,她已经把孩子‘做掉’了。
这是一记重创。
没有钱,没有孩子,没有家庭,甚至连最后的那点希望也被断送了。
身体上的折磨三年五载就能恢复,但是精神上的创伤却是一辈子。
目送小三离开后,姜小米打电话给医院,询问夏奎是否已经出院。
赵医生接的电话:“已经出院了。我们的人亲自护送他过去的,但是精神很差。”
姜小米摆弄着鸭舌帽,声音有些低:“我知道了。娄韶华呢?”
赵医生道:“已经没有大碍,再过两天也能出院。”
“我一会儿过去瞧瞧。”“少奶奶,娄爷派了专人过来照顾,天气不太好,您还是不要再跑了。”
姜小米沉思良久:“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