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闪闪发光,原来,这就是被宠爱的感觉。
“婚纱的话……白花花的一点都不好看,我喜欢看你穿旗袍,就是那个带菊花的。”回到家以后,娄韶华立即找出以前的照片,然后打电话给设计师,让他按照图片上的衣服重新定做一身。
那是一件铺满了菊花的旗袍,设计师看过图片后,在电话里说,这身旗袍要做的话,至少半年才可以。
娄韶华不假思索道:“没问题。”
……
天水山庄
“师父,以后您就住这儿了,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喏,余管家,余妈,炖汤一流。以后您有口福了。”
“这是我婆婆,你们见过的。”
罗艳荣不停地冲白敬亭点头哈腰,仿佛欠了他二百万一样:“对对地,咱们见过,见过。”
“好了好了,咱们先出去,医生要给他打消炎针了。”众人从房间离开,医疗组便进去给白敬亭打针,其实并不是消炎针,而是——吗啡。
这是一种可以镇痛的药剂,若非特殊,医生一般很少提倡。
白敬亭的身体已经透支干净了,若不用猛药,根本压不住。
姜小米把实情告知罗艳荣之后,罗艳荣吓得捂住嘴巴:“一周?那不是没几天了?”
姜小米点点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是啊,没几天了。”
罗艳荣是过来人,语重心长道:“人都会有这么一步,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姜小米怯怯的望了她婆婆一眼,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婆婆,我说了,您别太激动啊。”
“你说,我什么风浪没见过。”
“我师父有个心愿没了,我想替他办了。”那眼神,直勾勾的,看的罗艳荣菊花一紧:“他该不会是……想在临死前爽一把吧?”
姜小米差点没被呛到。
“婆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思想龌龊,我错了,我该死。”罗艳荣赶紧道歉。
姜小米道:“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瞒着您,娄天钦不是你亲生的对吧。”
罗艳荣表情一愣:“哎?这你也知道?”
“他父亲是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