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蹙，面色阴沉，抗拒的一个劲儿的用手想要驱赶狗子。
“滚开滚开！”
林如霜看见厉文渊吓的脸色都白了，她知道，厉文渊小时候被隔壁的狗咬过，导致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对狗有阴影。
她刚开始也没管，就是故意让双双去吓他。
活该！
不过看狗后面的确是越来越凶，林如霜也怕真的咬到厉文渊，厉文渊是死是活没有关系。
重要的还是狗子。
到时候狗子没准儿还会被他们厉家的人打死都说不清。
最好还是避免。
林如霜开口朝着狗子喊道：“双双，过来……”
狗子以前就很喜欢林如霜，再加上最近又给了它零食，导致它更加喜欢林如霜了。
一听到林如霜在叫她，立刻就朝着林如霜扑了过去，林如霜摸了摸狗头，还阴阳怪气的补了一句。
“你别乱咬，他有毒，一会儿把这么乖的狗狗毒死了怎么办。”
双双一听到林如霜的话，吓的急忙朝着林如霜的脚边缩了缩，狗眼睛水汪汪又胆怯的看着她。
林如霜突然觉得狗子真的很搞笑。
但厉文渊身形一怔，好似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从地上站起身，眉眼间沉的跟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王似的，浑身都冒着森冷的气息。
他突然走到林如霜面前，但是也不敢靠的太近，语气阴寒。
“你是不是五年前就来过这里？”
林如霜还沉浸在逗狗中，完全没有仔细去想厉文渊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
厉文渊好像一瞬间感觉脑子都打开了似的，不知道是在跟林如霜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之前江玉妍说你在这里，我还不相信，还有几次，我总怀疑他这套公寓里有女人，但是找人查，又什么都没有查到。”
“因为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女人过。”
林如霜拧眉，没想到都这么长时间的事情，厉文渊还记得，不过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承认。
“厉文渊，你现在都已经学会自欺欺人到如此地步了吗？为了掩盖你心里的愧疚，你的罪恶感，你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