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是无休止的，没有疼，只有更疼。
她丝毫不怀疑江玉妍的话，因为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跟厉文渊在一起，就是因为初相识，她作为学校的啦啦队去给校庆加油。
当时她穿的裙子是露背的，厉文渊是篮球队的队长，他的颜值在学校一直很受欢迎。
那个时候的厉文渊还没有被社会磨平棱角，身上还有那种帅气大男孩的阳光气息。
她那个时候忙着安排下面的人，没注意到砸过来的篮球，是厉文渊稳稳的接住了砸下来的篮球，她跟他道谢。
他走的时候夸她背上的蝴蝶很好看。
林如霜眯了眯眼眸，努力压下心里还未平复的情绪，她尽量稳住心神。
“你的后背也有一只蝴蝶对吗？”
“对，我的后背也有一只蝴蝶，是他当年找人印上去的。”
林如霜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她扯着唇角笑，眼眶通红，难怪，难怪每次她洗完澡，厉文渊都会吻她的背上的那只蝴蝶。
是她自己太蠢，竟然没有察觉到。
江玉妍摊开手，一副也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是如霜姐，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至少阿渊他是跟你结婚了，我也从来没有逼你跟他离婚。”
“你放心，我不会像外面那些女人一样，让你跟阿渊离婚。”
林如霜忍不住想笑，斜睨了一眼她。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让别人离婚，就不算是破坏别人家庭？”
她太清楚江玉妍打的什么算盘，她现在已经怀孕了，就凭肚子里那个孩子。
哪怕她愿意一直做厉文渊背后的女人，厉家也不会。
厉家二老一直对她这个失聪的媳妇儿颇有偏见，当年要不是厉文渊坚持要娶她，她也进不了厉家的门。
事到如今，林如霜也没有什么好跟江玉妍争论的。
不管事实如何，她都已经打算离开，从厉文渊背叛他们的感情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们之间迟早要结束。
以她的性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林如霜讥诮出声：“随便你，你们想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快回去吧。”
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