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身体道,“身上痒。”
“好!我给你放水,咱们好好泡泡。”洪双喜走进卫生间,“好大的浴盆。”放了一池热水,让小家伙好好的泡泡。
小家伙身上真脏,搓泥儿如蜕了一层皮似的,洗出来,白白嫩嫩滑滑的。
“来喝杯热可可。”洪双喜端着咖啡杯走过来,看着坐在床中央,裹着厚厚的棉被的妮娜道。
怕冷着,妮娜洗完澡,如熟透的虾子似的,就被洪双喜塞到被窝里,在喝杯热的,里外都热乎乎的不会着凉。
酒店住着舒服,房间有人打扫,衣服有人洗,饭菜去唐人街吃就好,虽然改良过的中餐,但比西餐好吃多了,或者叫客房服务。
洪双喜换了地儿了,先给齐许打了个电话,不要在打原来的电话了。
“怎么换地方了,发生了什么?”齐许担心地说道,“你现在住哪儿,这么短的时间能找到合适的住处吗?”
“我现在住酒店,所以别担心。服务很周到,包了三个月。”洪双喜轻松简单地说道。
“那得多少钱啊!”齐许忍不住咂舌道。
“三个月下来两万多美金。”洪双喜轻快地说道。
“不能租房吗?”齐许咂吧咂吧嘴问道。
“人家只给了我七天时间搬走,我一时间哪里找合适的房子呢!租房子还得买家具,买床、床上用品,买锅碗瓢盆。这样算下来也不便宜,这里消费高。我又没打算常住,费那劲干什么?”洪双喜澄澈的眼睛转了转道。
“等一下,一个星期,不是自己的房子吗?为什么要搬走。”齐许满眼疑惑地问道。
“男人死了,我成寡妇了呗!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洪双喜嗤笑一声,“人走茶凉!社区所有的住户欺负人,我就被他们全票通过,被赶出家门了。”
“这怎么可能?咱们这里房子是公家的,公家让你腾房子,就得腾房子。西方国家不是私人财产不可侵犯吗?你房子不是自己的吗?”齐许挠挠头不敢置信地说道。
“你还真相信啊!”洪双喜好笑地说道,“资本!别忘了这里是资本主义。”想了想道,“从我在这里的社会关系算来,我是乔治夫人,所认识的人都是从乔治这边算的。人没了,谁认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