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床脚桌角都被包起来。
谢淮川尝试过绝食,但也会被强制性地注射葡萄糖。
宋瑾禾将他牢牢困在密不透风地笼子里,喊不出声,更无人回应。
他知道,一旦他被宋瑾禾带上岛屿,他就很难再逃脱了。
谢淮川必须在离开海城之前逃出去。
直到有一天,宋瑾禾接了通电话,匆匆出门。
地下室有监控摄像头,这几天谢淮川摸准了它的位置,用书挡在监控的方向,遮掩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他把电视的遥控器拿在手里,拆得七零八落,才拆出一根铁丝,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将手铐和脚镣打开。
谢淮川将枕头塞进被子里,造成还有人在床上睡觉的假象,贴着墙边离开。
许是没有想到谢淮川能将拷着他的链子打开,地下室的大门没有锁,他很轻易地就出去了。
谢淮川赤着脚,从别墅的后院溜走,却迎面碰上了石六。
他看见谢淮川,惊得墨镜差点掉下来。
这些日子宋总把他安排出去接活,昨天才回来,只接到吩咐看好别墅里的人,谁都不能进来,更不能出去。
没想到宋总让他们看的人竟然是谢淮川?!
谢淮川恳求道:“石六,你就当没见过我,放我走好吗?”
石六犹豫一瞬,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种种,咬咬牙,指了个路:“你从那边走,没人。”
谢淮川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动作迅速地离开。
他现在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远离别墅后,竟忽然不知道去哪里。
就像宋瑾禾说的,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原先渴望和宋瑾禾有个家,现在却成了作茧自缚的笑话。
就在谢淮川犹豫要不要报警时,一辆黑车忽地从他旁边停下。
谢淮川暗叫不好,立刻转身就跑。
没成想,接二连三的汽车停到他身旁,把他所有的路都封得严严实实。
有保镖从车上下来,几下把他制服住,扔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