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让自己被当做玩物换来换去,更不想让宋瑾禾处于那样的境地。
必须两个人在一起,一切才有意义。
究竟还有谁可以帮助他?
谢淮川脑海中满满浮现出一个外国女人的面貌。
也许,阿尔玛能够帮助他。
但弗洛伦纳与大陆隔了一个大洋,即使阿尔玛再有势力,也鞭长莫及。
除非,他们自己过去。
谢淮川眼眸深深,脑海中渐渐有了计划。
他心里记挂着宋瑾禾,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
原本寂静的病房,现下已然挤满了人。
谢淮川下意识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石六和童浩被挡灾病房外。
一个富态圆润,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坐在了病床边,似乎极为嫌弃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挑剔的吊角眼上下扫了扫宋瑾禾,暗道了一句:“晦气。”
她旁边是一个同样矮胖的男人,脸上和脖子上的横肉连在一起,半分看不出脖子的形状。
他嘴里拿着油腻腻的炸鸡腿,涎水淋漓滴下,掉进胸前的围兜上。
是王鸿宝和他的母亲。
王夫人指着床上昏迷的宋瑾禾,对着她旁边痴傻的儿子柔声细语:“宝宝,这以后就是你的老婆啦,是要伺候你的老婆啊……”
王鸿宝眨眨眼,好奇地看着宋瑾禾,伸手油润润的手指,想要触碰病床上的人。
“砰”得一声,病房门被大力抡开,谢淮川一个箭步上来,攥住了王鸿宝的手,冷然看着他,眼神冰寒刺骨。
王鸿宝被他骇人的气势吓住,又感到铁箍一般的指尖攥住了他的手腕,疼得他红润的脸色泛白。
一向身娇体贵的王少爷何时受过这种罪,立刻在原地哇哇大哭起来。
旁边反应过来的保镖立马把谢淮川拉开。
王夫人捂着她宝贝儿子的手腕,心疼地直哎呦。
她指着谢淮川,横眉竖眼:“你哪来的胆子,敢弄伤我的儿子?”
语罢,她一个巴掌扇过来,似是不解气,又扇了一个巴掌。
尖锐的美甲狠狠划过他的脸,立刻留下一道道伤痕。
谢淮川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