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去门卫还打车费时,那被人窥视的感觉。
这让她愈发觉得郁城白疯了。
从北城回来后,他就好似变了个人,明明以前还对她爱搭不理,现在却死缠着不放,甚至做一些莫名其妙的荒唐行为。
沈愿深深闭眼平复情绪,冷声说:“郁城白,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是真的不会跟你结婚。”
“婚讯已经公布了。”
“不就是发朋友圈么?你能发婚讯,我就能辟谣。凭空捏造的谎言,就算每天发一百条、一千条,也不会变成事实。郁城白,不要做些让大家都下不来台的事。”
她说完就要挂电话,郁城白的声音却提高几分,在她按结束键之前传入耳际,“阿愿,我知道你接近谢宴生是为了气我,只要你回来,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沈愿扶住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郁城白的声音又要响起,她索性顺着对方的臆想往下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我接近谢宴生确实别有用心。”
书房门口。
骨节分明的手刚握上门把手,清越冷淡的女声便从门缝中溢出,钻入男人耳际,转动门把手的动作被迫暂停。
“谢宴生比你高大威猛,比你帅气多金,比你温柔体贴。这么好的男人,我当然要费尽心思才能接近他。”沈愿说完,故意发出短促且嘲讽意味明显的笑声,“郁城白,我又没瞎,在你和谢宴生之间,我当然知道怎么选。”
隔空传来一声巨响。
沈愿猜测那边肯定摔东西了。
她继续说:“我选择给你打电话让你自己删除,而不是直接辟谣,已经是顾念往日情分,如果你非要将这场闹剧进行下去,别怪我鱼死网破。”
沈愿这话说得决绝,既不给郁城白商量的余地,更不给自己留退路。
她始终不明白,郁城白突然想和自己结婚的原因是什么。